第9章
这也都是前几年,萧安礼羽翼未丰时的事了。 如今,谁能有这个胆子? 萧安礼头痛两日,没想明白这侍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刑部那边也唯唯诺诺地回话,说实在查不出这人的身份。 一群废物。 已近戌时,他没甚睡意,便把手中的书册放下:“李福康!” 一个矮胖的太监立马上前:“奴婢在。” 他心里算着时间,惦记着万岁爷该歇息了,再这样看书熬眼下去,精神总归不济。 没料到还没近身,眼前就出现了修长的指尖。 李福康愣了下:“陛……?” “你来闻闻,”萧安礼又朝前递了递,“朕这手上,可有什么味儿?” 能有什么味道! 李福康伺候圣上这么久,对方脾性当然知晓,不爱熏香,周身最多带点洁净的皂角气息,或是一些微涩的墨水味儿,除此之外,若是冬日有雪,那就有松针的凌冽,如果春日溶溶,那便是若有若无的花朵淡香—— 娘咧! 李福康没敢去琢磨陛下用意,只得小心去闻了下,紧接着便摇头,诚实道:“有点墨的……” “罢了。” 萧安礼不怎么耐烦地转过身子:“说了你也不懂。” 李福康还在地上跪着,笑容有点僵。 您也什么都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