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棋无奈地耸耸肩,「之前我不想结婚的时候,你们一直拼命劝我赶快结婚,现在我真的要结了,你们反而在阻止我。」    「也不是阻止你啦,是因为你之前一直不结,现在突然想要结,感觉很怪嘛。」    「我总该给逸翔一个交代吧?他都等了我那麽多年了。」    「好吧。」安乔叹了口气,然後抓紧了谢文棋的双手,「棋,不管如何,我都要恭喜你,这麽多年了,我最好的朋友总算要嫁人了。」    「谢谢你,乔。」谢文棋也握紧了安乔的手,忍不住有点热泪盈眶,「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又寒暄了几句,谢文棋才离开了安乔的住所。    --    安乔走进客厅旁的那间客房,然後开了门,对着祈雨yAn和祈雨月说,「文棋已经走了。」    「嗯。」祈雨yAn松了一口气说,「幸好她没有发现我们也在你家。」    「我想,文棋刚刚说的,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安乔表情尴尬的说。    「嗯。」祈雨月苦笑着说,「这次,她是真的要结婚了。」    「你们姐妹俩好好聊个天吧,我要去睡个午觉了。」说完,安乔就轻轻的关上了门。    安乔一走,祈雨yAn马上就把手轻轻的搭在祈雨月的肩膀上说,「月月,你还好吧?」    「当然啊,关於文棋姐的事我早就忘的一乾二净了。」    「是吗?」祈雨yAn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为什麽你在哭?」    祈雨月愣了一下。    她在哭吗?    有吗?    祈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