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热水烫B洗精前的一些故事小钟点工即将上线
没办法,走路那儿都疼,硬坐公交车别给他蛋再挤爆了。 宋明时用副卡号码登打车软件,新用户注册还有优惠券拿,满三十减十。回程一路颠得逼痛,快到的时候差点儿距离优惠没用上,硬要司机再往前开半条街,下车自己走回来。 二十块钱换一个不被人潮凶猛挤裂开的、完整的逼,还是比较划算的。 反正客人多给一百小费嘛。 避孕药绝对不必买来吃,去年社区体检的时候蹭过一次免费抽血,卵巢激素水平低得可怜,正经备孕都够呛。有点像流浪母猫进救助站之后要做绝育,生下来比别人多一道工序,很方便的。 在街角的菜摊选颗番茄,挑把油麦菜,才花两块钱,回家可以做碗浇头丰盛的面吃。宋明时过年那会儿来打过几天零工,老板娘对他挺好,她抹零的样子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士。 提着袋菜吭哧吭哧爬四楼,掏钥匙打开有点像监狱铁窗泪风格的防盗门,他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歇着。身体几乎在进门那一瞬间开始叫屈,这儿疼那儿酸,坐着比站着都难受。 虽说往职业生涯规划加了做鸡这项兼职,斜杠青年下班以后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哎呀客官来玩嘛前面后面都可以哟的天上人间。既没落魄到城中村破破烂烂私搭乱建,又没憋闷到老胡同隔断间冬冷夏热,宋明时家在一个还算不错的老年社区,除了房子本身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时不时因住户私拉电线而搞点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的篝火晚宴之外,住得相当温馨。 这是他外公外婆的房子。八九十年代厂里职工分房,夫妻俩按人头划了间两室一厅带阳台的小屋。蓝玻璃、白瓷砖、夏天布满爬山虎的外墙皮,无数中国小孩无忧无虑又逐渐远去的集体记忆。 他是待在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