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一下子便没入了体内,简单粗暴地一插到底,似乎直接破开了琴酒的生殖腔,但江夏几乎没有片刻的缓和,便开始挺腰抽插。

    琴酒感觉到江夏明明已经插到了最底,却有越来越深入的错觉。而自己博起的roubang也不时地顶到江夏的腰部,化作了更细致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的感官。

    “好热…好紧……你会喜欢的,对吗?”

    整个屋子都被alpha信息素的味道侵占,并且浓度的上升仍未停止,任何一个omega面对这样可怕凶猛的alpha信息素都会被镇压得无法动弹,

    “哈啊…喜欢……哈啊……啊!”

    “那感觉如何呢?…是我让你更兴奋,还是贝尔摩德?”江夏边问边坏心眼地顶弄琴酒的敏感位置,隐蔽的安全屋里只剩下无尽的喘息声和“噗滋噗滋”作响的水声。

    “哈啊……你……唔嗯……啊啊!!”体位在没有任何预兆下变化,琴酒的长发洒落在腰侧,双腿跨坐在江夏的性器上,像是在自己上下插入又抽出,

    “那究竟是你的同事乌佐,还是正义的江夏侦探呢?”江夏突然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无论琴酒贪吃的后xue如何咬紧,也再插不到最深的地方。

    “哈啊…啊……你在…”琴酒被这填不满的欲望诱惑,嘴巴微张,双目有些失神地射出了一股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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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看着释放后还在喘息的琴酒又突进地往后xue深处插入,强烈的刺激让暴露在外的roubang挤出不少jingye,

    “嗯…好紧……快要出来了…GIN…哈嗯!”江夏不停地顶弄,xue口在不断收缩中流淌着透明的粘液,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