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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若是无意识发梦,尚可找借口自我推脱,但若如今当真想着大哥自渎了……又可寻出什么缘由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叶茗欢将身子缩作一团,明明屋内被暖炉熏得热汤汤的,身体却寂寞得紧。胸前不知如何,竟像梦里被玩弄后那样又胀又疼,rutou也蹭破了皮,左想右想合该是自己做梦时无意作弄的,一碰就是刺疼,还牵扯出一丝丝细细密密的瘙痒来。 “嗯……嗯啊……” 本是清澈的少年音被情欲蒸腾得沙哑低迷,只闻几声低哼,复又克制不住地,将手朝勃发到胀痛的性器伸去。 想要……想要…… 好难受,要是大哥在这儿就好了。 ……便能像梦中一样,抱着他、亲吻他,将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肤rou抚摸殆遍…… 再将他噬咬,吞没,用扯烂血rou的力道、狠狠地拥抱—— “——唔!” 甫一触碰到勃起那物,忽如一条鞭子顺着脊梁骨“噼啪”一抽,爽得他浑身打颤,皱紧眉头呻吟:“呃啊!——” 不、不!不行…… 他在想什么,他怎能一面想着大哥,一面却在这恬不知耻地自慰?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叶茗欢如被什么一口咬了似的,騞然缩回手来,紧咬被角,努力驱赶脑海内顾擎的影子。折挫几番,却是无用,大哥和煦的笑、温柔的眼、英朗的貌……并那炙热的手,遒劲的身体,不论是现实中稳重的大哥,还是梦里那个孟浪的男人,两道身影,业已悄然重叠在一块儿,正遥遥唤着:茗欢……茗欢…… 可——他本不该这样的,他本不是这样的! 铺天盖地的情欲汹涌而来,与心中那根深蒂固的伦理纲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