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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了满脸,像小狗一样,委屈地吸着鼻子。 男人一见,霎时心都软了,伸舌去舔他咸涩的泪水,又叼着他下唇吮吸,而后探进他口中,与他的小舌头纠缠。 半晌后,男人沉声问:“还疼么?” 叶茗欢抿着唇不作声。 疼,倒是早不疼了……然而从体内涌出的剧烈渴望却不容忽视。身体仿佛被强硬地揉开了似的,说不出地舒服受用,而蜜xue里有那么一处泛着空虚,渴求着什么去大力抚慰。 而埋在体内的炙烫rou根,若是能动上一动…… 叶茗欢一口又咬上男人肩膀,似想起什么,开始抽抽噎噎地哭泣。 本想着他只如以往那般作弄一番就走。谁料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登徒子按在床上侵犯了个彻底,那本不该承受情事的脆弱秘处被肮脏的性器贯穿,他的全身上下,竟都被人抚摸、吻遍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般粗哑难听,不知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这样惧怕他见着他的样子,次次蒙着他的双眼,没准长得獐头鼠目、歪瓜裂枣也未可知! 想到自己的身子竟被这样一个腌臜东西给从头彻尾地玷污了去,叶茗欢心中漫上绝望之意。 然而,生理的情欲却不容忽视。 一双雪丘被男人捧在手里,正微微颤着,男人的胯下器物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xuerou的激烈缠绞。 那狠劲,再加上叶茗欢似染了烟霞烈火的面颊,以及一脸难耐的欲求不满……男人心知是时候了,便往外抽出rou根。 而那厢叶茗欢以为男人要走,在酒意与yin意的干扰下,迷迷糊糊地便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