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手就去探纪舒钦的体温。 明明没有高热的灼烫感,却为何纪舒钦的周身都这样通红,连胸前也…… 视线从脸颊滑过脖颈,再落到他胸前被挺立乳尖顶得凸起的衣料上时,雍昭的神色僵了片刻,脑中嗡鸣了阵,却终于反应出这一切的原因。 不是高热,却是远比高热更糟上百倍的情形。 先前滥用欢好药物的情瘾,竟在此时发作了。 情瘾,从前向来是她乐于拿来折磨纪舒钦的把戏。 挑情瘾发作时将人捆束绑起,偏又不碰他半点,只等他实在受不住,被始终不得宣泄的情欲磨得昏死过去,才又故意上手拿各式物件玩弄,将敏感得不行的人一遍遍玩到连纯粹的施虐也会泄身。 然后看他崩溃失神的痛苦表情。 …… 好在那些恶意多半是前世后来的事情。 她重生的时间尚早,对纪舒钦的折辱手段也并不至前世那般变态且饱含恶意。 略微算算,大约在刚把纪舒钦打作禁脔的这一年里,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上手了些坊间男倌们用的道具以及……诏狱司纯粹的打骂刑罚而已。 一切行径还不及前世的万分之一恶劣,尚可挽回。 被纪舒钦情瘾的发作得事情一搅和,即将面对摄政王的恐惧一下不知被雍昭抛到哪一处去,再没了影。 她顾不及时间问题,伸手便想替纪舒钦抚慰几分,却被人微微侧身躲开了。 正疑惑时,纪舒钦却难得主动出声,吐露请求。 “陛